“回吧,也实在是不早了。”凌禹寒低头看看方云素缠在自己的手臂上的小手,拍了拍,笑了一下。
一对新婚的小两口,手挽着手回家。没有红烛、喜帕,也没有交杯酒,倒是也省去了闹洞房的折腾。
之前该尴尬的时候早尴尬过了,方云素跟个小媳妇似的跪在小木床上把被褥铺好,一翻身滚到了里面。
可这小床一共也没有多宽敞,凌禹寒慢慢的在外侧躺下,两人就几乎是挨在一起了。
“云素。”凌禹寒轻声叫她,问:“那对耳环呢?”
“差点忘了,在我兜里。”方云素连忙翻身又起来,就要下地去找。
凌禹寒按了一下她肩膀,转身吹了声口哨。
红莲歪七扭八、不情不愿的挪过来,爬到方云素的那堆衣服上,钻了一会儿,叼了那只小盒子回来。
“哈,真乖啊。能当狗狗使唤了。”方云素惊喜的笑着说。
凌禹寒将那盒子接过来,打开取出耳环,说:“我帮你戴上吧,挺好看的。毕竟……今天晚上不一样。”
“好啊。”方云素扭过头,把耳朵露出来。
凌禹寒小心翼翼的把她鬓角的发丝掖到耳后,然后捏着一只耳坠凑到她耳垂边上,说:“会不会疼?”
“不要紧,耳洞是小时候就打好的,不会疼。”方云素又说:“你别戳歪了,扎在我耳垂上就行。”